廷以求封赏”。
这家伙求官求到脑子出水,才当上屁大的官就要求朝廷确认,我会把我的事业交给朝廷那些狗官管理,那重税不把我的发展能力压垮,也要被狗官霸去财产。
我冷冷地说:“你认为朝廷派的官,会比我们自己选的官好?再说,此地是公孙世家借给我们安置流民,我们申报朝廷,置公孙世家于何处?此地盗贼异族横行,我低调行事,还唯恐引起盗贼的注意,你申报朝廷,朝廷旨意下来之时,这里片瓦都不会存了。”
郑浑立刻清醒了许多,这年头朝廷任命官员,都是由郡太守举荐,这叫举孝廉制度,朝廷若有旨意下来,我一个士人身份或许能在官员分配上,分上一杯羹,他一个匠人,肯定就要失去现在的地位了。
“对对对,我等此刻必不可通报朝廷。”
我再询问他元老院的安排,然后装作沉思的说:“元老开会时,可以让民众旁听,以示元老作出的决定是为公众着想,但公众太多,显不出元老权威,必须设一个席位,以示元老地位尊崇,但元老中,又有从公众中选出之人,若让他们站在台上高人一等,又不符合他们自公众中选出的地位,该如何处理?”
郑浑立马陷入了工匠的职业病,人在地上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