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你昨日就走,你偏要和那太守饮酒,如今敌军已迫在眉睫,怎么走?”不等我回答,他马上跳到大帐门口,手忙脚乱的冲家丁大喊:“来人,准备车马。”
沮授看着这宝贝狼狈不堪的样子,轻轻叹息了一声,低低的说:“哎,虎父犬子啊。”
袁谭还在那扯着嗓子大喊:“人哪?死哪去了,快去准备车马。”
我忍无可忍,朝着袁谭大吼一声:“袁谭,住嘴,你给我回来。”
袁谭被我的怒吼吓得目瞪口呆,帐外卫士拔刀相向,逼着袁谭走入了大帐。我一指几案,低喝一声:“你给我坐下。”
袁谭马上畏缩的坐在椅子上,我侧耳倾听一下周围的动静,转头盘问报信的士卒:“敌军可曾攻入寨中,为何我听不到前营的战斗声?”
士卒稳定了一下情绪,回答:“敌军离我们还有15里左右,未曾攻入寨中。”
混蛋,报信都不会,离我们还有15里就说敌袭,吓的我以为又来了一次张牛角式的攻击,欠扁啊你。
我与帐内诸人都松了口气,沮授定了定神,马上建议说:“管炳元不在帐中,必然在外面操练军卒,他的队伍已经编组完毕,传令给他,让他带人上寨墙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