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无畏地前进。那些黄巾军高喊着口号,固执地弓着身子,一步一步向前冲来。他们对倒下的战友熟视无睹,哪怕他正奄奄一息地呻吟着寻求帮助。看到敌人的这种令人诧异的作战韧性,我从心底冒出一股寒意。
近了,我们与黄巾军经过短暂却又漫长的跋涉,终于碰撞在一起,短兵相接。我抡了抡马刀,紧了紧左手的臂盾,翻身跳下了战马,奋力高呼:“两军相逢,勇者胜。沮公,这里交给你指挥,我要与士卒们战斗在一起。” 说完,不顾沮授的苦苦挽留,我带着侍从奔向了阵前。
我来了,战场上各种声音如此清晰的跳进我的耳中,那长枪刺进身体的声音、刀砍在骨头上的闷响、巨斧砍掉头颅的声音、大木棒敲击在甲叶上的声音、大铁锥打折骨头的声音、以及双方士兵发出的喘息声、声嘶力竭的狂嗷声,历历飘入到我耳中。
我冲到阵前,侍从们在我左右列阵,我竭尽全力的大呼:“诸军向前,不胜则死。”
众兵先是一愣,看到呼喊的我在阵前挥舞着刀,向敌军深深杀去时,立刻像打足气的皮球,热血沸腾的齐声大嚎:“不胜则死。”士兵们一边吼叫着,一边竭力挥动着刀枪,勇往直前,紧随我身后向黄巾杀去。
叶天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