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喘了一口气,接着说:“今日我做保,你只要放过这些禁军,刚才的事再也休提,如何?”
一个禁军连忙跳了起来,努力睁大青肿变形的双眼,承诺着大声说:“卢大人既然这么说了,我们岂能不愿意,我等要是今后再提今日的事,天打五雷轰。”
众禁军拼命的指天划日,声嘶力竭的说着誓言。我仍跪坐在地上,冷冷的看着禁军们表现。等他们个个发完誓,卢植大呼:“我们走。”
没接到我的命令,我的士卒握枪的手毫不动摇,林立的刀枪,枪尖闪着淡淡的寒光,狰狞的面甲下,饿兽般的目光狠狠的瞪着对方。禁军们畏畏缩缩的走到枪林前,再也迈不动沉重的脚步,转过头来,求救的看着卢植。
知道对士兵们说无用,卢植叹了口气,高声大喝:“玄德,还不命人闪开。”
我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回答:“老师,与其相信这些禁军,我宁愿相信自己。”
卢植在槛车里没有回头,失望的说:“哎,玄德,人皆说你仁德,为何今日杀心不止,连老师作保,你都不信了。”
哼,话说到这份上,看来今日无法动手了,我一脸无奈,恶狠狠的扫视着禁军士卒,扬声下令:“军伍,裂开阵型,收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