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陈长文先生预先安排,由我们供给兵器军械,并一路指引,先生如何能逃脱追兵?”
单福双目冒出精光,按剑而立,不甘的询问道:“徐某虽和陈长文同在颖川书院就读,然,并无深交。陈长文自幼年就开始追随玄德公,如今已做到一方大员,少年得志,平日里并不见他与颖川旧友交往,今日如何能记起我这不甚相熟的同窗。再者说,玄德公素有谋定而后动的名声,怎会为部下不相熟的同窗,冒劫狱之险?”
陈永对单先生由“单某”转化成“徐某”的自称,毫不介意,一脸憨笑着驳斥说:“单先生,我家主公是守法之人,劫狱之说,再也休提。先生若有疑问,不妨去见见我家主公,我相信,主公会给先生一个交待。”
这名单先生沉默许久,突然解下剑来,交给陈永:“也好,我就去见见你家主公。既有了陈兄的介绍信,我在青州地界行走,这把剑也用不上了,就送与陈兄,作为你我相识一场的纪念。”
陈永恭敬的接过宝剑,感激的说:“得单福先生赠剑给我这个小商人,在下十分感激,先生放心,我一定安排好先生的行程。来人……”
陈永召唤过来一名青年,叮嘱道:“刘公子,你一路陪先生前往广绕,不得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