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脚边,以头抢地,额头见血,神态激愤。
刘备大讶,急急搀扶,四人皆拒绝起身,良久,沮绶喘息已定,劈头就问:“主公可是欲亲征塞外,找寻张小姐的下落。
“明白了!这些人,搅了我期待已久的晚宴”,刘备心头嘀咕,缓缓走到桌椅边坐下,简短地回答道:“确有此意。”
沮绶恭恭敬敬地叩了一个头,厉声说:“主公,我青州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基业,方今天下大乱,袁本初(袁绍)窥伺于北,袁公路(袁术)徘徊于南,曹孟德崛起于西,青州存亡在旦息之间,主公要为一个女子抛下这份基业,远赴大漠草原吗?若主公真打算如此行事,我等皆愿求去而。”
求去?这么严重,竟然要离开青州,另投他人。
刘备打量着其他几人,几人均脸色郑重,连连点头表示附和。
“诸公”,刘备手指敲打着桌子,缓缓道:“你们可知道,这是我盼了很久的机会”。
“此话怎讲”,沮绶询问。
刘备倾了倾身子,凑近沮绶,问:“我有一事思索多日,请问:我青州空有强大的实力,为何确屡受他人欺凌?”
高堂隆暴怒:“主公是为袁本初所迫吗?如今我辽东、三韩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