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功夫你们还不如找你们上头建议一下职业化联赛的事情呢！”
李老头在圈子里还是颇有名气的，几个北京的教练被他骂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也有不服气的偷偷跑去找凌枫单独聊，力陈一人孤身到国外的种种弊端，但是当凌枫和旁边一个法国游客用法语亲切的聊了半小时后，这些不服气的老头彻底服气了，不用凌枫说话，自己就灰溜溜的闪人了。
但是李老头的话也造成了一个不好的后果，那就是李老头不经意的说出了凌枫将要去巴黎的消息，这个消息不知道被谁有意无意的透露了出去，一时间，各大报纸的记者分成了两大阵营讨论球员海外留洋的问题。
支持的一方尖锐的指出中国足球的环境不适合球员的成长，而凌枫又是五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这样的球员留在国内对球员本身就是一种浪费，如果在国外接受良好的足球教育，那么他的前途将无可限量。
反对的一方抓住了凌枫年纪幼小的劣势，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胸怀，措辞客气，希望凌枫可以先在国内锻炼几年后再去留洋。
本来几家报纸针对一个问题分成两派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但是作为这次矛盾的中心，凌枫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凌枫的老师找凌枫谈话，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