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那种地方很危险,但是我没有办法,只好找了把剪刀自己把头发剪断,装成男孩子希望能骗的过他们。”她苦笑了一下,“我成功了,在一个酒吧里我找到了这个地区的一个大哥,问他借了五百法郎,我不敢借多,五百法郎仅仅是住院的钱。但是我出去的时候被酒吧里一个黑人看破了身份,他看出来我是女孩子,想……想强暴我,被我用酒瓶打在他的头上,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吓的立刻就跑,然后我打电话给上海的舅舅,但是却打不通,母亲的病情也拖了下来,没到一个星期就去世了……”
“为什么不报警?”这是凌枫最关心的问题,这样明显的谋杀,巴黎的警方一定会注意的。
“我不敢报。”白思月低着头,好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那些人告诉我没有证件的外国人都会被看作偷渡者,会被遣送回国,而且在遣送的那段日子里根本过的不是人的生活。而且,而且我打伤了人,警察一定会逮捕我的。”
“天!”凌枫一巴掌拍在头上,这个女孩子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如果她及时的报警,一定会被作为刑事案件处理,证件被烧毁没有关系,只要查一下入境的记录就可以了,可是她竟然跑去借高利贷,这样白白耽误了她母亲的救治时间。
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