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价格来换我们的鲸鱼,或者说,你想用多少粮食来换呢?”
周围的水手仍在辛苦的工作着,但东印度公司的官员们都已经围拢了起来,他们中的大部分在欧洲都无甚地位,出生底层,自然也很难见到黄种人,更别说一个说着流利荷兰语的黄种人了。
黄宣将手偷偷的缩在袖子里,再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握满了小麦,他张开手,伸在空中,道:“总督先生认为,这样的麦子应该给什么价格呢?”
维陆微并不看黄宣手上的粮食,只是笑笑:“这取决于你准备以什么价格购买鲸鱼。”
一群人又哈哈大笑了起来,不得不说,这个时代欧洲人的习惯真是粗鄙而令人厌恶。
黄宣微笑着将麦子收了起来,视周围人的嘲笑为无物,这样的情形他从小不知遇到了多少次,例如他那讨厌的堂哥们,往往喜欢围拢在一起嘲笑他人,可一旦嘲笑被无视了,这些人反而会觉得难受。
那大鼻子荷兰人显然不太舒服,他仰着头道:“这位父亲是荷兰人的飞利浦先生,这个群岛是属于荷兰人的,你应该让你父亲来谈。”
黄宣正要答话,这时却有人用不太标准的荷兰语道:“是吗?”
却是一位来自圈外的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