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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价吧。”大鼻子微微的颤抖着,像是害怕,又像是兴奋。
黄宣眯着眼睛,手指轻轻的在仓库的墙面上敲打着,想了一想,道:“6千磅你都要?”
“恩。”荷兰人有些急不可耐,追问道:“开个价吧,我没有太多时间。”
“我想,我们得等等胡安先生,他也想要这些蔗糖,你瞧,他的船队下午就到。”
克利皱了皱鼻子,他不喜欢这个西班牙名字,他居高临下的盯着黄宣道:“hoi,瓜哇岛来的,我知道你想开高价,别耍花样。”
“是吗?”黄宣可不在意这种低级的恐吓,黄家最笨的小子也不会因此而改变想法,他耸耸肩,拿起登记单,准备喊下一个人。
克利不得不用手掌盖住那张纸,举起另一只手,前倨后恭的道:“上帝保佑,我的价钱会令你满意。”
“也许你可以下午再来。”黄宣并未拨开那张长满了冻疮的手,而是将拿着登记单的手背在了身后。
“我下午就要走了,带着我的船,明白吗?”克利向四周看来看,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他决定不再跟着维陆微干了,他要回欧洲去,只要带上6千磅纯白的食糖,他可以随便在欧洲任何一个国家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