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堵上,或者干脆说话只动动嘴唇?”
“在外位面很消耗能量的。”洛林什么时候也会喊冤了?黄宣终究只能放过他,基地还在南京呢,何况服务器最终还是得买。
联系了在国内的李生刚等人,一切安好,鲸鱼也还在冷库中存着,黄宣只好闷闷的去了学校——圣保罗外语学院。如果说在国内,上了大学就解脱了教育的束缚,那么在巴西大学做旁听生,只是束缚的开始。
学院的教授大多都很认真,与中国不同,在巴西大学里,并非只有学术能力强才能升任教授,教课本身也是升迁的途径,所以黄宣遇到一位出奇认真的老教授也不奇怪了。
保利诺教授大概有六十多岁了,留着一头蓬乱的白发,只比爱因斯坦稍逊,他教授葡萄牙语和英语,本人则会说西班牙语与意大利语,甚至不太流利的法语,从旁观者的观点,黄宣也很佩服这位仍然在自学俄语的老人,但从当事人的观点来讲,身处一片乱蓬蓬的英语与葡萄牙语环境中,并不是令人愉快的体验。
黄宣去学校很早,虽然中国人总是被本国人、日本人、美国人批评不守时,但比起巴西人,他们足谓严谨,至少黄宣还从未见过在上课期间还川流不息的人群。而教授也毫不在意,但若要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