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
“你们明白虚报罪案也是一种罪行吗?”申重道。
“申警官,在那种情况下我们唯一考虑的就是如何自保,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这点暂且不说,刘承兰的大儿子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申重道。
“没人知其中缘由,刘叔去世后店里请来了一位道士驱邪,这人是个跛脚道士,他去事发地看了一圈后并没有行驱邪法事,而是直接把秦煜带跑了,后来再见就是三年后了,那时秦煜的脸还算正常,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左边脸颊开始萎缩,我劝他医治他也不听,后来就搬到金店仓库,能在这里做事的都是刘家的亲戚朋友,所以没人会对外透露消息。”
“包括你们知道他杀人却依旧隐瞒消息?”
“没人知道他杀人,但有一次我夜里闹肚子,从厕所出来后无意碰到玉子,他肩头扛着一只死兔,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巨大的兔子,比一头成年水牛都要大,玉子看到我没说话,径直去了仓库,从那天开始我估计他每天晚上出去做的事儿可能都与此有关。”
“比水牛都要大的兔子?你确定自己没看花眼?”申重皱眉问道。
“警官,我不信玉子会杀人,这件案子你一定要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