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女生，我也不是普通的男生，所以谁先提出来都无所谓，”曹越将腕间手表递到吕长乐面前，笑着说道：“时间不早了，早睡早起身体好，年轻时候别折腾身体。”
“我不想回去，你陪我好不好？”吕长乐挽住了曹越的手臂，“上次你答应我，后来自己溜了，我还记着。”
“我妈来燕京，我要过去和她商量点事，郑含跟她一起来。”
一听曹越说这个，吕长乐顿时黯然，也没再说什么，但依然挽着曹越的手臂。
送吕长乐回去后，曹越再去了聂丹和郑含所住的地方。
他敲门进去的时候，时间刚好是晚上十一点钟。
这个时间点，两个女人都还没休息，还在修改提案文稿。
“妈，含含，你们也太拼命了吧？这么迟了还不睡，当心身体啊!”走进房间后，曹越就准备过去把她们的电脑关了，“整天对着屏幕，皮肤会失去光泽的，赶紧洗洗睡吧!”
“别动我们的电脑，”聂丹拉住了曹越的手，“这个提案很重要，关系数千万人的民生问题，所以一定要完善再完善，不能有丝毫纰漏。”
“唉，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当官的人，”曹越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勤于政事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