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症误诊为热证,让人脖颈越吃药越抽抽,还能把积滞误诊为肾虚,补得人家孩子瘦骨嶙峋,尊驾真不愧为妙手!这等本事,杜某可没有,高攀不上,不敢与尊驾并肩,免得也被人背后指着脊梁骨骂!”
杜文浩讥讽阎妙手这两个误诊病例,让阎妙手有些羞愧,待到听他说到这最后一句,禁不住怒道:“谁指着我脊梁骨骂了?谁敢指?”
杜文浩忍俊不禁:“没错,你这等凶猛,自然是没人敢指的了,嘿嘿。”
“你……!你简直是……!”
“够了!”钱不收一声历喝,转身盯着阎妙手,“杜先生医术高你十倍!好意给你指正误诊病案,你不仅不知感激,还恶语伤人?成何体统!哼!井底之蛙,自以为是,你这毛病不改,一生难成大器!”
“是……,谨记师父教诲……”阎妙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躬身退后,不敢再说什么。
钱不收回头望着杜文浩,淡淡道:“劣徒医案有误,那是老朽教导无方,不过,老朽尚未昏聩,还有能力教导劣徒,以后这等事情就不劳先生了。告辞!”
钱不收起身要走,杜文浩一摆手:“且慢!”
钱不收没有坐下,背着手问:“先生还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