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画？”张不傲这才注意到桌上凌乱的线条下面，似乎存在非常有规律的东西。
依依叹了口气道：“看到了就看到了，也没什么。”
“你那天为什么故意指一个错误的方向？”陆飞问道。
依依轻轻一笑，说道：“为了让你欠我一个人情。”
陆飞耸耸肩，不置可否，问道：“明镜朝哪个方向去了？”
“北面。”依依说道。
碧松院确实是在北面。不过南疆的北边，范围实在是太广，明镜也未必就会去碧松院。
陆飞点点头，笑道：“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你画的那个跳舞的人，就是你吧？”
依依露出缅怀的神色，点头道：“是的，我是主人的舞娘，专门为他跳舞，主人很喜欢我，赐予了我长久的生命。”
“你的主人叫什么？”陆飞问道。
依依摇头道：“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主人。”
“那天你说你的主人死了，他是怎么死的？”陆飞继续问道。
依依叹了口气道：“战死的……”
“战死的……”陆飞心里不由得一动，鬼使神差的联想起了自己的血琥珀的事情，依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