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洛丹摇摇头，说道：“我不是说明镜的事情。我说的是刚才在浴室的事情。”
“呃……啊？”陆飞一愣，苦笑道：“刚才是没办法，必须那么做。”
陈洛丹的脸笼上了红云，说道：“我知道……没事。你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好吗？就在我的衣服里。”
陆飞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给陈洛丹拿过手机，问道：“你要和你师父通话吗？需不需要我回避？”
“不用，我试试手机有没有坏，我拨你的号码了。”陈洛丹边说边拨了陆飞的号码，直到听到陆飞的手机响了，便按了取消键。
随后，陈洛丹又拨了一个号码，等到手机铃声大作，陈洛丹轻轻吁了一口气，对陆飞道：“陆飞，你就是副老师，副老师就是你，对吗？”
当第二个手机响起的时候，陆飞就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不过，他正是希望陈洛丹能自己发现，见陈洛丹终于揭穿了这个秘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他耸耸肩道：“我有双重身份，是为了行事方便，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陈洛丹没有说话，眼中的神‘色’十分复杂，她回忆着被明镜重创的时候，在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马上就会死掉，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