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想了想，摇头道：“不知道，这么飘着就行。”
她看着那万家灯火，双目闪过别样的神采，目光渐渐有些茫然。
“我靠！”陆飞低声骂了一句，伸手拉了诸葛萱一把，“萱萱！给我回来！”
诸葛萱只是身子动了动，双目依然一片茫然。
此时，国子监最高建筑的屋顶上，一块黑色的石头动了动，霸下脑袋从壳子里慢慢探了出来，抬头遥望着燕京的上空，低声嘟囔道：“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在燕京上空玩晋级？不怕被王者之气崩死吗？”
他随即露出疑惑的目光，不解道：“咦？怎么没有了？真是奇怪……唉……没热闹看了，睡觉了……”
霸下嘟囔了几句，把脑袋缩回了乌龟壳。
而此时，在空中那条威尼斯小艇上，陆飞双手紧紧扣着诸葛萱的肩膀，用力摇着，“萱萱！快点给我醒过来！”
诸葛萱的双眼，好不容易从一片茫然变得清明起来，她看着焦急的陆飞，不解道：“怎么了？”
陆飞皱眉道：“你说怎么了？你看看你的境界！”
诸葛萱闭上眼睛，片刻便睁开了双眼，惊慌道：“天地之交？”
“只差一点了！”陆飞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