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一片大好吗？为什么你们还是一脸苦相呢？”
校长苦笑了一声，说道：“怎么说呢，大形势当然是好的，可是有一个问题，现在很难把始作俑者绳之以法。因为对方找到了一个非常非常有分量的……替罪羊。”
“替罪羊？”陆飞不解道：“这种事也能找到替罪羊？”
校长叹了口气道：“这件事的源头是肖战波，是他雇人来给王磊造谣的。”
“肖战波？”陆飞有点疑惑，他给王磊造谣干什么？难道是报复那天把他按进马桶洗脸的事情？这报复对象找错了吧？王磊得多倒霉才能这么躺枪呢？
王磊见陆飞不明白，便解释道：“他是替张小天出气的。”
“张小天？嗯……可能吧……”陆飞想了想，皱眉道：“可是……似乎现在的事情，不是用争风吃醋就能解决的。针对王磊的事情，怎么变成针对燕京大学和教育体制了？”
燕京大学校长叹了口气道：“这些事情，被解释成了自发行为，有些大V和公知已经不声不响的道歉了。当然，他们的道歉，都是在不起眼的角落。”
“然后……这件事就只能追究肖战波了？”陆飞问道。
校长道：“肖战波是局级干部的儿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