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在延路见过的那位最高军事长官。
鞑靼少女怒气冲冲的走进酒楼,她觉酒楼的人很少,偶尔有几名军官坐在桌边,但他们的桌子上却没有食物与酒菜,每位军官都神情紧张的按着腰刀,桌上常常摆着几只装填好的手铳。
整个酒楼没有对外营业,种师中在军官的引领下走上酒楼地五楼,这是顶楼,除了楼梯口坐着两名身材高大的黑人,整个五楼静悄悄的,丝毫不见人影走动。
引路的军官在楼梯口停住脚步,冲楼上的两名黑人点头。鞑靼少女没有见过黑人,好奇地打量这两位黑人的胳膊,她顽皮的伸手比量了一下,现这黑人胳膊粗地,她两手根本抱不过来,她悄悄吐了吐舌头,此时,种师中已经越过两名黑人,回身叮咛其余的护卫队员:“都在楼下待着,自己叫点酒菜。”
种师中说完,十指勾了勾,示意那名鞑靼少女上楼,但他并没有等这位少女,而是毫不犹豫的迈步先行。
整个五楼只有一间包厢敞开着,种师中进门后,在门口站住脚,上下打量着屋内唯一的客人,赵兴正站在窗前,听到脚步,回身盯着门口。
按照官诰上地登记,赵兴今年该有四十岁了,但似乎时空隧道稍稍改变了赵兴的**,他依然是那种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