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百姓都有阵亡,都有亲属被捋掠到西夏当作奴隶蹂躏与摧残,这杯苦酒陕西已经饮用了百年,但今天,他们见到了终结噩梦的朝阳。
朝露跳下马车的时候还在抱怨,但他转身觉迎接的场面,不禁张大了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二月地春风里,整个校场挤满了人头,那些黑压压的方队是先期到达地朱雀军,除此之外,还有陕西四路带来的直属卫队以及亲信军官。士兵们且不说,军官们身穿整齐的军服,他们那鲜红的上装汇成一片跳动的火焰,此时所有地人都低下头来,向着马车边的那个人自内心地行着尊敬的军礼,他们屏住了呼吸,等待这个人开口说话。
赵兴站在马车边,轻声问:“西夏情况怎么样?”
四位经略使相互看了一眼,在众人目光的示意下,种师中迈前一步,响亮的回答:“两年疲夏,我们两年内虚张声势,西夏被我们骚扰的苦不堪言,每年春秋两季,他们不得不动员大量的士兵防备我们地突袭,结果农田里、牧场上,只剩下拿不动刀枪的老人与孩子,两年了,西夏年年粮食欠收,牲畜大量死亡,而我们只是虚张声势,朝廷这两年拨给地物质已经积存下许多,完全能够支持我们打上三个月。”
赵兴扫了一眼四大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