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笑非笑的盯着洛琪上上下下的打量。
她的鞋被雨水打湿了,名贵的地毯全是她踩出来的泥痕,一道一道的,就像她们洛家此时不堪的境遇。
“那……徐伯母,麻烦您把这个交给清远,替我跟他说一声生日快乐。”借钱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小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张印有她和徐清远甜蜜照片的碟片。那是她亲手弹奏的钢琴曲,徐清远睡眠一直不好,他曾说只有听着她的钢琴声他才能安然入睡。
粗劣的碟片与张大千的国画,云与泥的区别,徐妈妈盯着她递出的手,发出一声冷笑,却还是接过了碟片:“哎,前几天刚让佣人处理了一堆垃圾,不过,难得你有心……”
“徐伯母,我先走了,再见。”洛琪觉的她再也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等等。”徐妈妈叫住她,转身叫住管家,从他手中拿过一张支票,甩给洛琪:“这个拿着,免的外人说我们徐家落井下石,一点旧情也不念。可旧情,旧情,再怎么都是过去了……”
支票上签着三十万的数额,正好是妈妈一年的医药费。
“谢谢徐伯母,不必了。”紧咬着唇,洛琪伞都忘了拿,转身冲进雨幕中。
身后,徐妈妈声音冷淡:“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