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你变了。”徐清远再次拿过烟,自顾自的点上,烟雾缭绕中,他自嘲的笑笑,眸子中的失望比冰还凉,“常听别人说人穷志短,我以为不会发生在你身上。看来,是我天真了。”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洛琪紧咬着唇,彻骨生寒。
“他为商,我为官。论财力,我自然比不上他。可是,洛琪,你别忘了,只要姓楚的还在海城混,他就不得不向我们徐家低头!你以为找他当靠山,你就安枕无忧了吗?”
“是啊,你们徐家高高在上,我高攀不起!”洛琪红着眼睛,从钱包里翻出他留给自己的那张银行卡,扔到他脸上,“徐清远,我有自知之明,我再也不会高攀了!”
刚一转身,眼泪喷薄而出。拧开房门,洛琪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一路走,一路哭,泪水像水龙头一样,怎么也关不住。他没有追上来,那扇门,仍然像她打开时那样敞开着,可是她和他,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是想和他和好的呀,为什么最后却搞成这样?
来来往往的医生很多,可在看惯生死的他们眼中,眼泪是太司空见惯的东西,没有人向她投来任何怜悯的目光。
一路冲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