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妈妈还要说什么,洛琪抢在她前面开了口:“徐伯母,不好意思。我妈妈该去做保健了。”
说着,洛琪小心的从床上搀扶起方雅茹,替她进行简单的洗漱后,坐着轮椅推到了保健室。那里有一个对抑郁症的康复治疗,洛琪不知道有沒有用,楚天佑建议她做,她就每天推着方雅茹去试一试。
她独自回到病房时,徐妈妈已经打算离开,在门口相遇,两人个心照不宣的都停了下來。
“谢谢你徐伯母,总算沒在我妈面前说三道四,把她的抑郁症勾出來。”洛琪一开口,就不无怨怼。
“你放心吧,我和你妈妈沒有恩怨,看她难过我也心酸。有时候,善意的谎言还是很必要的。这点,琪琪,我懂,你更懂。”徐妈妈盯着洛琪被豆浆溅湿的鞋尖,装的那叫一个伪善。
“徐伯母,你这番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一个人做了亏心事,难免会心虚,所以,连她自己都不得不遮遮掩掩。”洛琪挡着她的去路,犀利尖锐的顶撞她。
徐妈妈神色一僵,即而叹息不已:“琪琪,你是说贺妈的事……贺妈会投毒,我也很痛心和意外。要说心虚,这事发生在我们徐家,确实我很难面对你妈妈。这个贺妈……哎……就这么说吧,尽管贺妈为我们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