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來一声凄凉的笑,听的洛琪心里一阵紧拧:“琪琪,如果仇恨是你记住我的方式,那么,你就恨我吧。我真怕,有一天,你难恨都懒的对我恨了。”
“是的,徐清远。我恨你!我从來沒有像恨你一样的去痛恨过一个人!”
直到手机里传來挂机的嘟嘟声,洛琪才发觉,床单已被尖利的指甲划出了一个窟窿。
他要结婚了,这很好啊。为什么要打电话提醒她?想得到她的祝福?可是,她不会祝福他的。她能对他说的话,只有诅咒。
进入十一月以來,尽管洛琪无数次的忽略每一个日期,可是,今天从一出门开始,看着满街路灯灯竿上几米一个的红气球,她还是无可救药的知道,今天是八号,徐清远和齐雨薇大婚的日子。
不过,她要去医院给妈妈办出院手续,沒心情顾及别人的婚丧嫁娶,一路上,任那些彩带气球满天飞舞,她都装作视若无赌。
“哎,这车什么时候改路线了?”洛琪乘坐的公交车沒有朝着原來的站点行驶,而是在一个十字路口,绕向旁边的小路,有不满的乘客纷纷向司机师傅发出质疑和怨怼。
“沒看到吗?今天咱们市的当红主播大婚,从早上开始,这条路就封道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