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在,病房里的床够大,足够两个人一起睡觉。
晚上的时候,关好门后,楚天佑打來了一盆热水,要亲自给洛琪擦身子。
还是第一次让男人这样伺候她,洛琪有些脸红,推脱了好几次,可也拗不过楚天佑的执着。
“老夫老妻了,你就别害臊了,我可不想抱着臭臭的老婆睡觉。”楚天佑一边拧毛巾一边沒正经的说。
这两天,楚天佑常常叫她老婆,听惯了他直呼自己的名字,突然改了称呼,洛琪还有些不自在。
关键那两个字太亲密了,亲密的让洛琪觉的她离这个称呼很远,她仍然记得,她和楚天佑初相识时,他疏离淡然的模样,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可洛琪总觉的他是一块冰,永远和自己隔着距离。
即使后來她和楚天佑有了身体的亲密接触后,他仍然沒有表现的这么亲密过。
可是现在,距离仿佛消失了,楚天佑心无芥蒂的和她亲密起來,洛琪倒有些不习惯了,每一次听到老婆两个字,她的心跳都会加快几倍,整张脸都觉的发烧,以至于都忘记反驳楚天佑了。
楚天佑拿着热乎乎的毛巾,小心翼翼的替洛琪除去了衣服,在她光洁的皮肤上轻轻的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