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而了无神采。
厉昊南看着这个样子的顾筱北,眼里都是风暴,好像转眼就要天翻地覆一样,但最终,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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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筱北回到家里就上楼躺在‘床’上睡觉了,陈爽以为她是想一个人静静,也没打扰她。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她上楼见顾筱北还睡着,推了她两下,才发觉她浑身滚烫,原来是躺在‘床’上发烧了。
厉昊南在吴闯的婚礼上,就感觉脑袋有点隐隐作痛。他把顾筱北送回家后,就回到娱乐城,走进平日里专供他们这些人休息玩闹的大厅,随便的找个离人远些的小偏厅坐下。
他本来就‘性’格冷硬,难以让人亲近,此时又幅随时会发飙的模样,大厅里原本嬉闹打牌的众人都开始压低声音,不时的留心着他的神‘色’,也没人敢上前跟他热乎,这小厅里就他一个人占据着。
文以墨和阮文正等人跟厉昊南关系亲厚,倒是可以说上几句话,但是想着今天吴闯婚礼上顾筱北的那个样子,知道厉昊南心中准又难受,他们也躲在一边没有过来。
他们这些平日里嚣张放肆的粗人,此时下棋的看书的读报的,都装起文明人来,没有人敢‘弄’出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