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宇忍不住那袭来的一阵阵疲惫,居然躺在太师椅上睡着了。宋浩民一看这个情况,立刻给司令大人批了一件毛毯,然后悄然退了出来。
在离王振宇卧室不到500米的地方,一个简陋的工棚,却有两个年轻人睡不着了。
“文江兄,你到是拿个主意啊,再这样下去,就咱们两个的身板肯定熬不住了。”说话的是一个中等身材,梳着中分的四眼兄,年纪不过二十二三岁左右,虽然衣衫褴褛,却掩盖不住他身上的书卷气。鼻梁上的戴着一副眼镜,不过这副眼镜只有一块镜片,另一个则只剩下镜框了,看起来有些滑稽。
不过被他唤作文江的这位仁兄也好不到那去,同样是中等身材,蓄着这个时代特sè的八字胡的他也是哥眼镜兄,不过他眼镜的一支脚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啊,就靠着一个细麻神牵着眼镜的一边,套在耳朵上。
“唉,文灏老弟,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说来也是为兄不对,原本你该去běi jīng任职的。结果却被为兄拉倒这个穷山恶水的湘黔边界搞地质调查,害你和为兄一起吃大亏了。”
“文江兄,现在不是叹气的时候,现在比一个月前好多了,严格来说我们都在zhèng fǔ方面控制之下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