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交给了他们,他们却毫不客气的丢给了德国人,绝不能放过他们。”
贝当元帅听到这话摇摇头道:“现在我们恐怕沒时间和精力來做这个事情了,福熙元帅阁下,我们可能得花点心思看看,这个已经开往凡尔登的军队现在是该调回來守卫巴黎呢,还是继续前进夺回凡尔登。”
接下來就在克里孟梭总理面前,大家就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吵,而拿着国远征军报捷电报的上尉参谋站在会议室门口一时不敢走进去了,大约到了晚上八点,毕竟在座的都是七十岁的人了,于是大家吵累了,决定停下來去吃点东西,送电报的参谋才斗胆走了进來,克里孟梭感觉自己的心脏有点痛,所以沒有急着起身,他从参谋手上接过电报一看,脑子顿时被一种奇妙的感觉充满了,他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立刻把电报又递给了站在身边的贝当元帅。
贝当元帅看着电报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然后对着一脸困惑的福熙元帅等人道:“现在好了,先生们,我想我们刚才的争吵全部白费了,这份该死的电报如果在一开始就送进來的话,我们现在应该去开香槟庆祝了。”
于是那个可怜的参谋就成了这些大佬斥责的对象,这个家伙居然沒有及时把法军(戴高乐和他的五百个弟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