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长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
唐绍仪摇摇头道:“一位奇才,不过为父也沒有单独和他谈过话,克强公过世后,他基本上不來南京,不过你不要太担心,熊总理和克强公都是我们这位王委员长的旧主,而王委员长据说是一个念旧的人。”
陈布雷似乎猜到了这两位的心思,他微笑道:“少川先生和令婿(唐绍仪和顾维钧同字少川)无需担心,委座对两位都是欣赏有加的,尤其是对令婿是多次提及。”
言尽于此,陈布雷不再多言,而顾维钧在微笑致谢之后把目光投向了车外,远远的就看到一栋白色的大理石建筑耸立在那里,仿佛楼梯一般,外低内高,层次分明。
而他们即将通过的南门是一个八米宽的圆形拱门,根据坐在前排的陈布雷秘书的介绍,这个门的径深是二十五米。
按照规矩,即使是悬挂了侍从处的牌子,汽车也不得不在离大门十五米的地方停车了,穿着白色镶金边军礼服,身形标准的青年军官上前敬礼,然后十分客气的从陈布雷手里接过证件认真翻看,确认无误后把证件还给了陈布雷,然后再次敬礼道:“很高兴看到您,陈秘书。”接着就挥手示意放行,而固定岗哨的士兵立刻把横杠竖起,同时把用于放车胎气的钉带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