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冰天雪地的,你们不嫌冷么?”刘弘基打了哥哈哈,扭开门锁,把大伙让进屋内。
“对,对,咱们进屋说,进屋说,老齐,把你弄的酒赶快找人抱进来!”王元通陪着笑脸答应,迈开脚步率先向里走。全身上下六、七把刀互相碰撞,每走一步,都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刘弘基笑了笑,依次把大伙让进了屋,虚掩了门,吹着了炭盆里的火,又顺手在火盆上方吊了一个装满水的铜壶,然后才慢慢吞吞地问道:“几位兄弟这么晚了不去睡觉,找我们有事情么?”
“没事,没事,就是过来看看!”王元通擦着脸上的汗,话说得吞吞吐吐。
“真没事儿?”刘弘基明知故问。众人既然不说实话,他也乐得跟大伙兜圈子。扯闲课比耐心,他不信在座的有谁比得过自己。
“刘哥,咱们都是好兄弟,对不?”齐破凝是除了刘弘基外年龄最大的人,定力也最差,实在熬不住了,第一个把话头引向正题。
“那当然,一入军营,大伙就都是过命的交情。沙场上,能救你性命的只有身边兄弟!”刘弘基爽快地回答。
“过命的交情,过命的交情!”秦子婴瞬间白了脸,连连说道。他对沙场两个字太敏感,听到有人说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