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鼻涕眼泪,哆嗦着走向地上的兵器。
“也许你不必死!”李旭搬住对方肩膀,一字一顿地说道。
“可,可齐郡无兵可出,周围各郡更不敢出兵相救啊!”吴姓信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好不哀伤。
“你来时路上,可曾受到阻挡?”李旭没有理睬他的废话,低声追问。
“没有,冲破了北海城外的连营,一路畅通无阻。贼人把临淄到北海之间的地方都抢光了,百姓们四处逃难,那一带现在连人烟都很少见。”吴姓信使听李旭问得仔细,心中又燃起了些希望,哭着回答。
“他们没有游骑警戒,北海郡和齐郡交界处呢,也没有流寇的旗号么?”李旭微微一愣,皱着眉头追问。
“没有,他们忙着抢城市,咱们两郡交界处都是穷乡,贼人不感兴趣!”信使给出了一个清晰的答案。
情况有点怪!张须陀、李旭、秦叔宝等人用目光相互交流,都感觉到事态的蹊跷。按常理,流寇们应该对齐郡郡兵非常忌惮才对。他们每次打劫,肯定在身后放下一定数量的哨探,以防被郡兵们从背后袭击。这次,他们却大摇大摆地下山,根本没考虑齐郡方向的威胁。
也许他们知道齐郡郡兵尚为集结,一千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