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应。“鼎本来就不止九个。塞外一样有大好河山在。跟自家人抢,哪如在骨托鲁手中抢来得痛快?若是让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才真正令人失望。”
“草原上认可有实力者,骨托鲁不败则已,一败便很难再崛起。与其把此战的成果便宜了某个不知名的可汗,不如我自己去收!”想到出塞后可能遇到的挑战,他心里又燃起了烈烈豪情,“那边天气的确差了些。但有骏马、奶酒和一眼看不到边的原野。夏天来时咱们骑着马去打猎,走到哪里都是一片葱茏!没有山,没有树,只有圆圆的天空与翠色的草海,想歇了,就地便可以扎下营盘,除了老天,谁也管不着咱们!”
“只有咱们!”萁儿虽然没见过草原,听着旭子的描述,眼神也变得闪亮起来,轻声问道。
“只有咱们!”李旭柔声相应。
想当年,他曾经纵马放歌,在草原深处渡过了人生中最轻松的一段岁月。当年他不得不离开,现在却可以大摇大摆杀回去,并且没人有资格再赶他走。
猛然间,他发现了妻子一直握在手中的半颗青桃,不觉万分诧异,停止了狂野的思维,低声问道:“怎么还不丢下,难道真的很好吃么?”
“最近嘴里一直觉得没味道。刚才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