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放大数倍,陶修坚强的外壳也被一点点刺穿。
他的精神支柱不在了,每当陶修这样想,绝望便如滔滔江水般涌出。
回到家后,母亲和弟弟对他冷眼相对,虽然没有暴力对待,说的话却令他更难以接受。
尤其是陶彬,口口声声提醒他,一口一个“都是你的错、航予哥是被你害死的”,愧疚、绝望,令陶修几乎不堪重负。
陶修麻木地点点头,“我想起来了,你们已经跟我划清界限、断绝关系了……”
可怜又可悲,他并不是没有亲人的孤儿,却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知道就别回来了,你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说我的吗?说我生了一个勾引男人的扫把星。”陶修的母亲故作镇定,心狠地道。
陶修呡了呡唇,双眸哀伤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去。
没有地方可去,陶修一个人把小巷子里那些充满了两个人回忆的地方走了一遍,最后靠在那棵大榕树下闭着眼睛休息。
饥寒交加,唯有熟睡才能暂时忽略。
大半夜,陶修还是被饿醒了,手心一痛,摊开手掌细看,那条项链尖锐的边角已经戳进了陶修的手心里,沁出鲜红的血。
这是陶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