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秦婉柔好像是成了秦老爷子去世最不相干的人了。
她没有哭泣,没有忙碌,除了每一天去老爷子的灵堂上柱香之外,更多的时候,是看不到她人的。
然而这样一来,秦家的人,对秦婉柔这样的行为举动,就颇有微词了。
“爷爷过世了,也不守灵,她还是姓秦吗?”
“哼,整天跟那个小保镖出去外面厮混,说不定是去开房了吧!”
“真的是丢尽了我们秦家的脸,简直不知廉耻,爷爷才刚死就这么无法无天了,她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还说自己是老师,遵守孝道这点常识她都不懂?”
“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我们秦家的脸面,简直就要丢尽了。”
闲言碎语,群起攻之,任凭秦婉柔有再好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多少会有些气愤。
还好秦不二一直在身边陪着她,这个男人很少会直接出语安慰人,但却会很适时的将话题转移开来。
或者讲一个连秦婉柔这种没有多少幽默细胞的人都会忍俊不禁的笑话。
每当这时,秦婉柔心里的烦恼就会一散而光,像一张丝网般缠绕在身体周围的阻力也会瞬间瓦解,她又重新焕发了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