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风光的时候,家里来拜访的人那个不是阿谀奉承一付嘴脸,人生的朝起朝落,世态炎凉,她都把一切看透,其实没什么的,就这样最好。
她一定会另想办法,妈妈的病一定会好的。
第二天早晨,梁以默就去她去报社交稿子。
她喜欢写一些莫名其妙的文字,有时候会是有一手诗,有时候会是一个故事,以换来不菲的稿费。
可是今天她去交稿,那个社长看了她的稿半天,竟然没有回话。
“社长,怎么了?”梁以默问道。
社长却很难为情的把稿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从一旁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梁以默,这是你以前为我们报刊写稿费的犒赏,以后你就不用给我们投稿了。”
“为什么?”梁以默不去拿桌子上的钱,直问社长。
她想知道原因,她一直在为这家报刊写东西,她写的东西看的人也很多,社长不会平白无故不要她的稿。
社长的眼镜在阳光下发光,他极力闪躲着,不去看梁以默的眼睛,其实放弃梁以默的稿是逼不得以,上面给的提示,他不能不执行,“以默,你别问了好不好,算我对不起你,这些算做为你的补偿。”
“好吧,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