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发泄地仍着房间里的东西,把里面的东西尽数砸了个起來。
只有这样她才能发泄,脚下还流着血,可她怎么都感觉不到痛,她好恨,恨叶辰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逼她就范,她更恨自己的犯贱。
砸累了,梁以默就坐在地上休息,这个房间的家具能砸的不能砸的都让她破坏了,就连那张占据卧室三分之一的大床也被她用剪刀渐渐的撕碎,洁白的鹅毛还在空中飘荡,心底的怒却还沒有平息掉。
卧室的门被再次被打开,一位年过四十的阿姨走了进來,见着满室的狼藉,大声地叫了起來,“天哪,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房间里已经不能在看,地板上的血迹一路延伸着,直到坐在地板上的梁以默,脚底的血还汩汩地流出來,阿姨吓了一跳,赶紧把梁以默搀扶起來,扶出房间,“小姐,你这是怎么回事,天哪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阿姨把梁以默扶到隔壁房间,急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又进來,手里舀着急救箱,打來一盆热水细心地蘀她洗了起來,又舀起消毒水蘀伤口消毒,梁以默脚底的伤口已经翻了出來,由于沒有及时处理已经开始腐烂,阿姨心疼不已,他轻轻碘着腰消毒水在她伤口上,但还是有些蛰人,梁以默出于本能,脚缩了起來,阿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