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将自个儿当个东西了?今儿我明明白白将话撂在这儿,王家,我是不会再回去了,以后你便好自为之罢!”
她已经想好了,想要了王培的性命,这法子多得是,只是如今却不是最好的时候,得忍一忍才是。
王培却道:“呵,这可是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了?若当初不是我替你瞒下肚子里的孬种,你们母子还能有今日?你要我好自为之,我倒是要劝你好自为之了!”
“你愿意留在慈宁宫里头就留着,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还能硬气几天!如今那孬种好歹也跟着老子姓王,断然没有也送到慈宁宫养着的道理,老子就不相信了,有那孬种在,你还会不回来,到时候别跪着求着老子要回来!”
这些年他明里不敢对春哥儿怎么样,可暗里不知道动了多少次手脚。
长泽郡主挑了挑眉,甚至还笑了笑,“随你的便,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罢!只有一点,若春哥儿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莫说是我这边了,便是太后娘娘和王家那边你都不好交代的。”
她对上一次安东侯府上的宴会没能见到麟哥儿很是不满,原先王培刁难春哥儿的时候她还帮衬一二,就钟姨娘这办事态度,她何必在乎春哥儿的死活?兴许叫春哥儿吃点苦头,这钟姨娘也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