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怀疑白先生。
可这次他去保定除了身边带着的几个人,好像也就白先生知情了,原先他们在半道上的时候金行有人追杀,当时他还以为是仇家,因为东躲西藏,所以接连着好几日没有给白先生写信,哪怕就是白先生用飞鸽传了书信过来,他害怕有人截了信鸽,并不敢回信。
说来也是奇怪了,也就是那几日,追杀他的人好像消失了一般。
陆靖然忙扬声道:“去将半夏叫来。”
此时他不能出去,若是一出去那就露馅了,从小他是被白先生教导着长大的,若是有点异动,保不齐白先生能看出什么来。
半夏一刻钟的时间就回来了。
陆靖然却是压低声音冲着他吩咐了几句,听的半夏也是神色大变,可压根就来不及答话,匆匆赶了出去。
这一晚陆靖然几乎是一夜未眠,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匆匆赶去了信中侯府。
信中侯府世代文臣,侯府四周虽有护卫把守,可哪里挡得住陆靖然?
等着林姝一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她跟前不仅有素琴守着,连素来最不爱呆在屋子里的芸豆都凑了过来。
两人的神情,都是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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