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说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犹豫了片刻之后，凌相思刚张开嘴，眼泪却先一步掉了出来。
“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我不知道究竟该帮谁，我什么都不知道。”
带着点点伤感的声音传了过来，萧如烨虽然感觉有些诧异，但还是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额头，就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似的，“放心吧，这件事会过去的。”
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凌相思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目光骤然变得严肃，“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萧如烨愣了一下，但随后则是笑出了声来。
只要是她开心，别说是帮一个忙，就是十个一百个，他都愿意。
宠溺的望了一眼面前的女人，他才缓缓开口，“你说吧，只要我做得到，一定会帮助你的。”
“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杨律师的背景。”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感觉这个奇怪的秘书身后有着强大的社会背景，可是，却找不到丝毫的痕迹。
愣了一下，萧如烨的嘴唇微微颤动，但目光却正好对上了凌相思那渴求的眼神。
就算她这么做帮助的是他的仇家，但他还是无法拒绝这种眼神。
轻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