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在前面传下令来,洛阳一带早就放晴,咱们这里虽然难行,不过今天一天也没有落雨,到明天就能将就上路。胜捷军是重甲,又得保护车队,道路难行,越得极早上路。你回去后,便通知你麾下兄弟,早些歇息,明天只要不落雨,咱们便得就道上路。”
“是!末将遵令。”杨再兴满怀兴奋,向着傅庆抱拳一礼,又问道:“未知接战时,用咱们胜捷军打头阵么?”
傅庆是岳飞旧部老人,一向甚重信重,也少了不少忌讳,又因杨再兴勇武,对这个爱将极是器重,当下笑答道:“打伪齐要咱们出来做甚?早早儿暴露了不好,步人甲和车阵还没有用过,用来打他们,太过浪费。”
他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岳云,笑道:“首战之功,多半得让背危军来,他们盛名远扬,怎么打,也不出人意料。”
战争尚未开始,主将们都是自信满满,杨再兴也不觉得奇怪,与这些将军们一样,打李成的十几二十万兵马,倒也确实不能给久历沙场的岳家军将士们压力。
当下他告别傅庆,又见傅庆身边的亲兵一个个召来胜捷军的军官,想必是分别下令,不再击鼓传将,明天是晴是雨,各人都不知道,一旦击鼓传将而不得行,则挫跌士气,杨再兴暗自点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