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钱不离笑着摆摆手:“蒋先生,你们这里的医生都用针线来缝合伤口么?”
“这是我独创的。”蒋维乔不无骄傲的回道:“在我年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这个办法,就挑选了两只黄狗做了试验,同样的伤口,只包扎了的狗后来死掉了,被我缝上伤口的狗后来又多活了几年!不过。。。。一般人是不敢让我缝合伤口的,统领大人的胆量真令人佩服。”
可不是我有胆量,在我那个世界外伤是一定要经过缝合的!这话钱不离不能说出来,只是笑着点点头,让蒋维乔放心发挥他的医术。
蒋维乔又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只火折子,点燃之后把针举到火苗处烤了一会,然后又穿上猪肠线,开始下针了。
钱不离索性闭上眼睛,意志再坚定的人看到有人用针在自己的皮肉上穿来穿去的,也会不舒服。谁知钱不离刚刚闭上眼睛,异变突起,躺在内侧的姬胜情突然坐了起来,揪着自己的头发尖叫着,好似做了一个最可怕的噩梦一样:“啊!!啊啊。。。。”
屋子里的几个人都被姬胜情吓了一大跳,蒋维乔把针刺到了自己的手指上,而满怀戒心的程达条件反射一样‘锵’地一声拔出了长剑,门外的亲卫也闻声扑进来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