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夹棍走到后面,把余家宁的小腿套在了夹棍中,两个人抓住木棍,向下用力一压,余家宁地呼痛声嘎然而止,旋即,一声狂嚎从大帐中响了起来,啊。 。 。 。
余家宁痛极之下,竟然硬生生把自己的手从对方脚下抽出,五根手指都变得鲜血淋漓,血滴斑斑点点落在了地上:“大人啊。 。 。 。 。 ”
“把他的嘴堵上!”钱不离不喜欢听这种惨叫声:“他不招自然有人会招,我看看养尊处优的余家宁前男爵能在夹棍下活多长时间!”把嘴堵上还有一个好处,不会因为痛极咬断自己的舌尖,而受刑至死中的含义更是能打击余家宁的心志。
一个亲卫抓住余家宁的头,令一个亲卫把一块破布塞到余家宁嘴中,随后他们抓起余家宁的胳膊,把胳膊拉到上方,这种角度余家宁就没有办法使劲了。
动刑的两个亲卫用地力量越来越大,余家宁地脸变成了血红色,他的上半身就象一条得了疯病地蚯蚓一般,扭来扭去个不停,而他的头上下左右到处乱甩,从他的脖颈到太阳穴,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一条青筋。
时间不长,至多也就是一盏茶的工夫,余家宁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脑袋猛地砸到地上,再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