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押到了后营一处庞大的帐篷中。
帐内的气氛显得很阴森,几个面无人色的人被吊在帐中地铁架上,上身赤1uo,下面只穿着一条破烂不堪的长裤,他们身上遍布着狰狞的伤痕,有旧伤也有新伤,有些伤口还没有愈合,不停的渗出黄色的浓水,顺着他们的身体往下流。 这几个人都是防守赤水桥地宜州军将官,也许是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要不然就是真正的忠义人士,在秦冲劝降时,他们竟然对着秦冲破口大骂。 后来钱不离也遭遇到了秦冲一样的待遇,可惜钱不离的脾气可比秦冲大上很多,夜以继日的拷打让他们苦不堪言,现在他们哀求着要投降,但钱不离却已经不需要了。
粱健生带来的六个人被押进来之后,十几个士兵很利索的把他们也吊在了铁架子上,正好和那几个久经‘考验’的人面对面,一切都看得很清楚,尤其是让人头皮麻的浓水顺着身体流淌地景象,更使得他们恐慌起来。
“军爷、军爷,我们是来投诚地啊!”末尾的一个人禁不住叫了起来。
“闭嘴!”话音未落,鞭子已经到了,‘啪’地一声脆响,那人不由惨叫起来,这一鞭子抽得非常重,几乎把那人后背上地衣物抽成两半,露出了大片的肌肤,还有一条皮肉外翻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