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到我脖子上了!好好说个屁!”
“大人,您想,任将军怎么也是毒龙旅的旅长,您这么跟任将军直接冲突,太不明智了!”粱健生诚恳的说道:“就算闹到大人那里。 。 。 。 您也知道,现在大人地心思不在打仗上面。 岂不是又要怪您打扰他么?您仔细想想,大人会偏袒谁呢?是您还是任将军?”
浮梁一愣,低头沉思起来。
“大人,我们就装什么都不知道,这这里喝酒好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粱健生叹道。
“健生,那。 。 。 。 你的人就要受委屈了。 可万一他们没经受住拷打,胡说一通。 我们怎么办?”
“大人,我了解他们,其中有两个是我的好兄弟,都是忠义之士,他们是不会胡说的,另外几个都是走黑道的,往日欠了我的情。 所以这次他们才舍命帮我,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想胡说也胡说不出来。 ”粱健生心有成竹地说道。
“唉。 。 。 。 听你的,明天我再找任帅算帐!”浮梁长叹了一口气,黯然坐回到凉席上,一仰脖子,喝干了一杯酒,看样子郁闷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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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边地后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