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虽然去不起,去窑子里还够花,所以没有人作奸犯科。
杨远京在叠燕楼被‘宰’过一次,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敢去豪华地场所了,对二流青楼变得情有独衷,这里的女人虽然不算很漂亮。 但也看得过去,而且收费不高。 尤其在他和阎庆国分别‘收拾’了玉香院的两位头牌玉姬和香姬之后,有事没事的总往这里跑。
看着香姬抢下了阎庆国的酒碗,杨远京嘿嘿一笑:“庆国,不管怎么说,咱都是爷们,能喝不能喝你给句痛快话,别躲在女人屁股后面。 ”
“哟,杨将军,看您这话说的。 我和我家庆国是挨着坐呢。 躲在女人屁股后面的人是您吧?”
坐在杨远京腿上的玉姬噗哧一声笑了,从姿势上来讲。 杨远京才是躲在女人屁股后面地人,香姬说的有道理。
“还我家庆国?啧、啧,酸哪!真酸!”杨远京摇头晃脑的说道。
“就我家庆国,怎么样?”香姬把手中的酒碗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环抱住阎庆国的脖子,示威一样地嚷道。
阎庆国笑着拍了拍香姬圆满、富有弹性的屁股:“远京,我确实不能再喝了,认输成不成?”
“操!和你一起出来就没有个尽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