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退了下去,不过看到那位‘军爷’还站在门口瞪着他们,两个轿夫商量一下,大叫晦气。 福州军的士兵们本来是很照顾平民地,天知道这位‘军爷’犯了什么邪?和他们过不去,民不与官斗,两个轿夫抗着轿子去别的地方找生意去了。
阎庆国摘下自己的长剑,随后又摘下披风把长剑裹了起来,拿在手中,香姬笑了笑。 挥手招过来另一顶轿子,阎庆国和香姬都坐到了轿子里。
“爷。 您真是太小心了,不就是叫了您一声军爷吗,至于这么生气?”香姬轻轻说道。 以前香姬和阎庆国总是有说有笑的,可自从上一次把阎庆国引见给大人之后,香姬感觉这个男人变得很陌生,虽然在床上又有过几次鱼水之欢,但还是消除不了陌生的感觉。
“如果我象你们这么大意。 我根本就活不到今天。 ”阎庆国淡淡的说道。
香姬干笑一声,不知道应该怎样接话才好,从上轿子开始,她就软软的靠在了阎庆国地怀里,可在那温暖的胸怀中,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过了不长时间,轿子就在香姬所说地巷子口处停下了,阎庆国掀起了窗帘。 仔细听了听外边的声音,钻出了轿子,香姬跟在阎庆国的身后,两个人一起向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