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话音,老鸨从醉香楼里面小跑出来,看到潘智带着这么多人,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脸上:“二爷。 您这是。 。 。 。 ”
“虹姐的嘴还是那么甜,真得还记得我?”
“二爷您这是什么话?老奴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您啊!”那老鸨满脸委屈地说道,但她眼中的惊疑却还没有散去。
“真记得我也就不会问我今天为什么来了。 ”潘智轻笑起来:“往年这时候我可没少来。 ”
“这个。 。 。 。 ”老鸨皱眉想了片刻,突然抬起手来给自己一个耳光:“老奴真是老糊涂了,竟然忘了今天是二爷生日,该打、该打!”
“好了,虹姐。 再打两下你脸上的粉就掉得差不多了。 ”潘智向里看了看:“青荷现在有客人么?”
“没有、没有,青荷成天想你想得是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 哪里还有闲心接待客人。 ”老鸨一边陪笑一边使了个眼色。 醉香楼的几大头牌姑娘不可能没有客人,这老鸨惯会察言观色,不过是想讨潘智的喜欢。 来醉香楼的客人们在娱乐之余,总会谈起国家政事,或沾沾自喜、或忧心忡忡,或慷慨激昂、指点政事得失,老鸨在这圈子里混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