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孩子身上,就算她有异心,现在也没有办法动手,公爵大人也没有那个精力去策划,大将军,您......真地冤枉她了。 ”
“这些话......你怎么不早说呢?”
“大将军,您一路气势汹汹闯进入了伯爵府,卑职哪里知道出了什么事?您当时虽然问过我的意见,但我说了公爵大人没有任何异动,您却没有听我的解释,一直冲到了里面,卑职还敢把大将军拽出来不成?”
“是我的不对,我太钻牛角尖了!”钱不离叹了口气:“这一路上我越想越觉得她的可能性最大,而且你又没有传递消息,我只能自己乱猜,等快到皇城时,我已经气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一定要当面问个明白才甘心,幸好......还没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要不然我真的不能原谅自己了。 ”钱不离倒不是喜欢把责任推给下属,让别人替他分担一部分责任,他的心能好受些。
“都是卑职的错。 ”武钟寒极会做人,这种时候他是不会为自己辩驳的:“如果卑职把公爵府中生的事情整理一下,预先报给大将军,就不会有今日的麻烦了。 ”
“算了,不说这些了。 ”钱不离缓缓站了起来:“我先回王宫,钟寒,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