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你身为一州刺史,这一场婚喜没少收贺礼吧?应该是过你的花费了。 ”钱不离翻出一卷文案,看了片刻续道:“我现你对土地情有独钟,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你购买田产总是在地契上写上别人的名字,查你的事情倒是让我费了不少力气,你不是心中有鬼吧?一个刺史的俸禄是多少......你知道、我也知道,好像不足以支撑你四处收购田产,苏大人,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
苏百业脸色变得铁青,嗫嚅了半晌,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上,浑身上下犹如筛糠般颤抖着,他不明白钱不离为什么突然调查起他来了,但此刻他的底细已经被查得清清楚楚,除了俯认罪之外他想不出还有别的路可走。
苏百业还是不了解钱不离,钱不离只有在怀疑谁或者想启用谁的时候,才会亲自布置做一个详细的调查,否则他才懒得管苏百业是个什么样的官,那是御史台的事。 任何一个时代,只要社会的制度是权力集中制,没有强大的监督机构,贪赃枉法之事便层出不穷,根本无法断绝,除非是惹到了自己头上,或者有人告到了面前,平常里真的没有必要去管。
“起来吧,我只是想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用害怕。 ”钱不离一向认为想做出大事就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