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庄正擅于此道,魏静萱心中暗喜,不露声色地点点头;别人信不过,这个庄正却是极其可信。
且说瑕月那边,一路无言地随弘历回了养心殿,弘历自供在双耳花瓶之中折了一朵开得最好的栀子花插在瑕月的鬓边,道:“怎么了,一路闷闷不言的,不高兴了吗?”
瑕月抬手抚过栀子花娇嫩的花瓣,摇头道:“不是,臣妾只是在想魏静萱那些话,那条蛇,只有她与翠竹看到,其他人都没有看到过,您说她会不会是在撒谎?”
“拿一条性命来撒谎吗?”弘历摇头道:“朕看得出来她确实很在意这个孩子,应该不至于那样做,你想多了。再者,若非为了那条蛇,她何以会突然跑出去呢,这个皇贵妃可以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瑕月被他问得无言以对,她虽有弘历的信任,却也不能什么事都说出来,之前她答错一句,就已经令得弘历有些不高兴了。
见瑕月不说话,弘历道:“好了,别想这些了,她没了孩子,朕给她一个常在之位,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瑕月微微一笑道:“皇上金口已开,臣妾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有,若她真救了臣妾一命,臣妾对她感激尚来不及,又怎会有意见?再者……”瑕月神色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